穆司爵不动声色地“嗯”了声,拿过文件袋,去了一个包间。 他走过去,在苏简安身边坐下:“什么事,心情这么好?”
许佑宁撕开绷带,利落地打了个活结:“好了。”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不安,就像停在电线杆上的小鸟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,恨不得扑棱着翅膀马上飞走。
他只是从出生就领略到孤独,从记事就知道自己无法跟在大人身边。不管是康瑞城还是她,短暂的陪伴后,他们总要离开他。 东子就在门外,许佑宁不能哭出声,只能抱着膝盖蹲到地上,死死咬住双唇,像绝望的小兽,无声地呜咽。
过了许久,许佑宁回过神来,喝了一口热茶。 穆司爵要和她说的,就是能让他赢的事情吧?
许佑宁帮穆司爵把衣服拿进浴室,叮嘱他:“伤口不要碰水。” 穆司爵说:“我不是医生,我说了不算。”